文/陈济青 坐上行往支教目的地的简陋公共汽车上,眼看着被行李与人塞满的漏水车,望着车外那一场刚刚把我们淋成落汤鸡的大雨,我们的队员只是疲倦地坐着,仿佛对这一场支教感到毫无热情。唯一的声音也只是有队员在电话里向电话那头的人抱怨一下今早的不顺。当车离开喧闹的广州城,进入清远市,手触碰着雨后阳光照射着的窗玻璃,感觉一阵温暖;沿途看着清绿得北江,疲倦地脸上开始有了见到美丽自然的兴奋。如果说这时候的疲倦意还没有消去,那当进入那一所目的地的学校时,疲倦在兴奋面前显得如此暗淡。我们的目光在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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