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张轶 在到达香港前夕,船又开始了颠簸,我陷入了剧烈的头痛中,这不过是晕船的正常反应罢了,只是未经历之前我们都只幻想了在海上漂流的美妙,完全不觉得自己会晕船,更不会知道晕船有多痛苦,诸如呕吐、浑身无力、嗜睡等等各种症兆,当我最严重的两天,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躺在床上,度日如年。   然而,往往只有最痛苦的记忆才会在回想的时候成为最难以忘怀的部分,而且人们往往不记得痛苦的感觉,正相反的是,在快乐间夹杂着困苦才会使得快乐的感觉加倍放大。这正是我对Semester at sea—海上学府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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